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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石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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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欣华
1, 顽石问世
永森银行外汇部季美芬经理,女性,45岁,是该银行创办人季志雄的女儿,夫婿是阳明大学财经系的教授赵祥洲,桃李满天下,育有一女芳名赵翔娟,一家多金和乐美满。
这几天,国际局势平稳,油价看空,股市安定,美金持平,外汇部比较轻鬆,美芬在办公室也有些清闲,心中还在回想,上星期在金球高尔夫球队月赛中,几乎击出一桿进洞那惊险瞬间,队友及桿弟惊呼声中,在距洞口一寸处停住,好可惜呵。
晴夫霹雳,噩耗从电话传来,老公在五股某汽车旅馆中发生心肌梗塞意外,送医急救中,美芬赶到医院,虽然人被救回来,但赵教授已是意识模糊,接近植物人状态。
经查赵某是在性交中心肌梗塞,很快找到逃走的女性友人,是校中一位姓高的未婚女性职员,因发生性行为过于激烈,导致心肌梗塞,全案侦结。。
赵教授在三个星期后坐着轮椅出院,情况依然不隹,变成痴呆,连大小便都不禁,只得僱请专人在家照顾,家中突然有些冷清,访客减少,倒是列年学生弟子来探望老师的人数还不少。
其中学生黄介中除了是赵教授弟子外,还是美芬银行中的职员,而且还是外汇部理财专员,平日银行在职员面前都叫美芬为季经理,但只有黄介中一人时,常直称呼美芬为『师母』,几次纠正也改不了口。
恩爱夫妻突然一方成残,即使老公不够忠实,惹花拈草身亡,但到底结髮廿年,恩情难捨,想起老公病前点滴,还是不断悲从中来,亲情难捨,这一天是星期日,学生们结伴前来看望老师时,美芬恰巧在家,谈到老师病前一些琐事,美芬突然悲从中来,突然呼吸停止,晕到在地,现场无人知晓CPR术,大家都慌了手脚,只有前学生黄介中职员镇静抢救,一方面叫人赶紧拨打119,另一方面解开美芬颈部衣裳,俯下身对她做口对口呼吸急救,一会儿美芬悠悠醒转,这时119救护车也到了,改以氧气罩呼吸,紧急转送自家医院。
其实美芬昏倒停止呼吸仅短暂瞬间,她昏倒原因一则固然是因丈夫突然变成重度残障,而悲痛不已,另一个原因是老公外遇偷吃,在外晕倒导致脑昏迷不醒,气忿不过,一时停止呼吸,在黄介中做呼吸急救时,很快就醒了过来,只是感到黄介中的口对口,一阵男性阳气吹入口内,久旱逢甘霖,特别舒爽,将错就错继续昏迷在他怀中,但没睁眼睛,根本不知他是谁,只是感到强壮有力的双臂,温暖的体温,抱着很舒适而已。
在更换接氧气面罩时,微一睁眼,才知是他。
自此以后,美芬对他宠信有加,且调他专管VIP外汇专门业务,这样一来他在银行中职等提高,收入增加,也分配到专用停车位,而且挤身中等行员职务,在银行中仍对美芬敬奉以弟子礼。
美芬盛年多金,形同孀居,自然有不少垂涎之客,惜找不到晋身之径,只有黄介中既是她的属员又是病夫的弟子,自是每日见面,商量公务时,美芬Channel 5香水很是诱人,难免耳鬓厮磨,日久养成互有好感,而且老公形同废人,闺房空虚,美芬又逢狼虎之年,心有暗恋,但二人年龄有廿余岁之差距,地位又不等,互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有一天美芬在办公室中,正好无事,有一些起情,心中正想着介中,正好介中拿了一份文件进来请示,美芬与他正面对面站着,非常靠近,美芬正好今天抹了有诱人香味的唇膏Induce,美芬非常渴望介中能给她深深一吻,介中似乎也感受到了,二人正好要进入状况,美芬的秘书Ms 罗突然进来通报,她弟总经理到了。一切又归零。
每次介中靠近美芬时,她都嗅到他身上总有一股甜甜的气味,好像是洗髮水或沐浴乳,日久了美芬每天有些上瘾似的,如果上班日,一天没有看到他,或一天没嗅到,就会有一些失落感,她知道自己已经在不可救葯地暗恋他了。
她也在一些时机给他一些暗示,可是别看他似乎平时聪明伶俐,但这件事他可像大观园中,不会点头的顽石,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美芬拿他没辄。她决定那一天用大力打他头顶一锤试试。
机会来了,今年三月十七日,星期日,适逢三十週年行庆,行中发起阳明山登山健行庆祝活动,令全省总行与各分行,由阳明公园入口广场集合出发,到擎天岗山顶折返,中间又设立五个盖印检查点,全程往返,在每一点盖印,回到原地,计算时间,男女各取一名,第一名可得日製丰田1600CC.汽车一辆,黄介中年青力壮,兴趣勃勃,正好他是唯一的人,分到银行专用停车位,但还不曾买车,所以他对这车,志在必得,美芬也在数百人列中,但她仅是参加,志不在夺标。她也仍然在数名领先小集合中。男生领先小集合也由黄介中领先他人甚多。二人夺标均俨然在望。
突然美芬脚下一滑,中暑晕了过去,不能行走,黄介中急忙上前,放弃了眼看即将到手的冠军,经一番急救步骤,打开胸口衣物,用溼毛巾凉爽降温,美芬才悠悠醒转,但仍无法行走,介中背起了美芬,将美芬背到停车场,开美芬的车子,到石牌荣总医院急诊,美芬受到黄介中二次的救护,心中格外感激。在院中经X光检查,仅中暑昏迷,医生建议打一瓶点滴,补充水份即可出院。
美芬躺在急诊室大病房打点滴时,一改往日在办公室中的兇悍模样,一付小女人姿态,躺在病床上嗯嗯嗨嗨,介中一直在床边,握着师母的手安抚。
美芬近二个月来,三径就荒,田园不存,饥渴已久,介中之抚摸,不禁由大脑中枢传达到了子宫,引起了美芬的慾念,愈躺愈旺,起床、拔针,结帐,出院。
在车上,两人经背驼、送医、扶走等动作,皆是浑身是汗,美芬在车上,一直嗅到,小黄身上汗中的费洛蒙,久旱的阴道不禁一阵阵冒水,呼吸急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小黄将车紧急靠边停下:
『师母妳怎幺啦?要不要我们回荣总去,到前面十字路我这就掉头。』
『不!不必掉头,到前面十字路左转,我们去北投洗个温泉』
新北投从日据时代开始,就是男人天堂温泉乐园,现在女大男小,美芬这句话就是对小黄澈底的坦白与投降。
小黄想了一下,方向盘一下左打,往新北投开去,途中找了一家日式料理店用了一些简餐,顺便在一家西葯房买了一盒颗粒保险套,进入了一家富丽堂皇的浴室宾馆。
进入宾馆,男生去要了一间最豪华的客房,带女生进入,女生亦不是初入此境,因为赵教授在以往,亦常携眷来此洗浴,但没到过这样的豪华套房,只见得房中布置温暖,灯光明亮,豪华大床三边围以大小明镜,天花亦镶以大片明镜,还有60吋巨大电视,最特别的,房中还有一只奇型怪状的木椅不知作用为何,正对大床有一面整片透明玻璃墙壁,可以看到盥洗大浴缸。二人在沙发上坐定,美芬尚在惊奇这房中如此怪异的设备,黄介中说:
『师母,谢谢妳邀请我陪妳来出浴,但学生有些下情要先向妳稟告,不知师母允许吗?』
『小黄,你要讲什幺?神秘稀稀,请说,』从上次在家中急救过美芬,她就暗恋着这位虎背熊腰年青的男性部属,只是苦无机会,今天又在山上,又被他营救,(真的假的?)美芬在小黄背上,乳房压在他脊骨上,胯下贴着小黄腰部,就情慾大动,经过小黄磨磳了一个多小时,美芬性慾不但没有消退,反而进一步已非常冲动,
『小黄你要说什幺?』美芬有些情急。
『我很喜欢做爱,但是我有一些好癖,有些人受不太了,我怕师母不敢尝试』美芬听了有些好奇,点了一下头
对小黄介命令似的说:『说说看,是什幺癖好』
『我的生殖器很巨大,但我做爱却十分粗暴,一般小女人不太能忍受我的粗暴作风,』
『还有吗?』
『做爱时我爱讲粗话,如果斯斯文文就没劲了』
『还有吗?』
『打砲时,我是主人,妳是奴隶,必须服从主人命令』
『打完砲时呢』
『打完砲,妳是师母,我是弟子,妳是经理,我是专员』
『然后呢,一次试打后,以后由妳决定要不要维持关係』
『公平,我要试试』其实美芬心中十分忐忑,但小腹以下在闹革命,只能硬了头皮,答应一试。
小黄走到美芬坐的沙发前,示意美芬面对小黄起立,帮她
脱去了外衣,卸除了乳罩,这三个月来,首次有人握住她二粒38C的大乳房,也就耸立在他面前,他用双手手心按住了乳头,轻轻一转,她就几乎脚软摔倒,好痒呵。
他低头用嘴吸了她一粒乳头,她乳头髮硬,一阵麻辣的电流,经心脏经过小腹,一直闪电似的刺激到子宫,美芬浑身缩成一团,他脱去了自己週身的衣物,一只巨大可布的男性生殖器贴在她下腹,他扒下了美芬连褺裤在内的所有下衣,美芬感觉自已像一只被拔光羽毛的孔雀,自愿地任人宰割,伸手把玩大屌,心中暗惊,这幺大一支,不知自已下身能不能撑开容纳,进出时会疼痛吗?美芬箭在弦上,不能容纳也要亟亟一试,心中不免十分紧张。
黄介中把她抱在怀里,美芬以为他要站着做爱,谁知他抱着她走进了浴室,把她放在浴池边上,旋开了泠热清水喉调起温度来,一会儿,他得认为水温合适了,才让美芬进入浴池,美芬觉得这个大个子男孩子,对女生粗中有细,甚为贴心,在池中美芬丢开了心中的傍徨,放开了数十年家教和学校及社会的教养,抛开了羞耻,除了热烈的接吻外,又和介中互相大玩生殖器,她抓住介中的大屌,又是搓,又是捏,又是吸,玩得不亦乐乎,恨不得整根吞下肚子。介中则对她的阴蒂特有兴趣,又摸、又搓、又压,害得美芬阴道口一直出水。二人前戏了至少一、二十分钟,介中看时机成熟,把美芬抱出浴池,美芬在他怀里,全身无力,任君摆布,真是“待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
介中将美芬放进了床边那张椅子里,美芬整个人就陷入椅子中,头、手、脚各有支撑,双手、双脚都被铐牢,介中将她双脚分开,椅子的关节,将她双脚将近一字形的撑开,而且是单向活动节,只能打开不能回来,美芬的屄是唯一突出向前的器官,介中调整椅子的高度,使美芬的高度正好与介中的高度对齐,现在她全身能移动的器官只有头部,她能低头看到自己涨大凸出的阴蒂,还有抬头看到天花板镜中被绑的自己。心中有些恐布,也有些好奇亲爱的介中要如何Fuck自己。
他拿出了一条保险套把自已套好了,美芬是急了二、三小时,希望雨露承恩,介中儘早的插入,而他却是不慌不忙,按部就规,一步步慢慢来,美芬在天花板镜中看到介中可布巨大的龟头对準自己,要插入下面,不由向前一顶迎向前去,谁知身个手全被椅子绑住动弹不得,咦!介中的武器,它竟然撑开了阴道口,进了阴道,稍一用力,竟能在滑油的帮助下,直顶花心,介中就展开身手,站在椅子前面,长长短短,快快慢慢,深深浅浅地漫不经心,肏将起来,急如疾风,慢若饿豹,美芬感到保险套的颗粒一直在颳剌着她的阴道壁,一阵阵痠痒无比,美芬咬着自已下唇,鼻子中不由哼出声来:
『啍!啍!嗯!嗯!啍!嗯!. . . . . . . .嗯!嗯!』
介中愈冲愈快,愈冲愈用力,一直触动着花心。
美芬下半身,完全不能勋弹,一张湿透的屄,只能让男生不停的蹂躏,她也只能看到自己阴道,被介中的大鸡巴带出体外有二寸长,再被推回体内,她胡言乱语大叫:
『哎!哎!哎呀!呀!. . . . . . . .哎!哎呀! . . . . . . . . 』
『哎!哎呀!要不好了. . . . . . 要!要肏死人了. . . . . . 』
『呀!不要肏. . .. . . . . . . 哎呀. . .哥哥呵!. . . . 再来. . . . 』
一阵狂风暴雨,美芬被肏的不成人形,披头散髪,浑身大汗,高潮了不止一次。她平生第一次,遭受这样一次被出力大肏,爽快得不得了,她爱死了这个男人。
他突然放慢了速度,凝结住了不动,表情紧张,美芬感到他们的大屌在阴道内射出了,美玲也同时生平第一次,一振一振排出了阴精,介中拔出了软软的大屌,把美芬放下了春凳。
美芬抱住了他用力的亲吻,恨不得将他吞下肚中。
介中找了二块白毛巾,二人各把脸上,身上的汗擦乾了,
介中与美芬準备上床休息,忽然看到周围的镜子中,出现了数以十计的自己裸体形像,在镜中之镜中更有数不清数量的裸男裸女的幻影,介中意气突然暴涨,大屌一挺,又爬上了美芬的肚皮上,见屄就肏,大屌和她又结合在一起,杀得个难分难解,一直做到傍晚二人都累瘫了,也饿扁了,才作罢休。
拔出来后,介中示意美芬把他的屌清洁一下,美芬抓起大屌用箸嘴细心地把介中的大屌,又是含、又是吸,硬把他鸡巴舐的乾乾净净。
从此美芬爱死了小黄,每星期定要设法编出理由,在外幽会一至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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