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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又绿江南岸

  看著全紅急促的離去,楊艷的雙手又在王芳的胸前不停地撫摸起來。
  「芳兒,實際上你媽媽是很想讓你哥哥插的,只不過她放是不下那自尊……芳兒,你想不想讓你哥哥操你的小穴?恐怕你們兄妹倆早就已經幹過了吧?」「大媽,看你說的,我們哪能幹那事……從沒有的事,我們……連想都不敢想呢!」「那你現在想不想讓你哥哥操?想吧……嗨!芳兒,自己想做的事,又不敢說,那不是難受嗎?不怕,芳兒,來,過來大媽幫你脫衣服,大媽讓你先上好不好?要不現在就叫你玉姐讓你上去怎麼樣?」。
  此時的王芳,早就被大媽弄得不知東南西北了,她被大媽從沙發上拉起也還沒有反應過來。
  「芳兒,你這羞答答的樣子看上去是很想那個的喲……玉兒,你先下來,讓你芳妹來一下。」「媽——玉兒……現在……快……達到頂峰……了,啊……啊……叫……芳妹……再等……一會……嘛,啊……,啊……」「玉兒,聽話,快下來,」這時楊艷已經拉著王芳來到了女兒她們的作戰地點,並用手輕輕拍了一下王玉的肩膀說道。
  王玉極不情願地從王平弟弟的身上下來。
  此時,王芳的衣服也已經被大媽全部脫下,「哇,玉兒,你快來看,你妹妹的陰戶和你二媽的一樣,一點陰毛也沒有,又是一個美麗的白虎。你看這兩片大陰唇厚厚的肥肥的白白的嫩嫩的,摸起來好舒服喲。這兩片大肉橙緊緊地把小陰唇夾住,連小陰唇也沒有看到,就只有一縫呀……芳兒你先別忙讓你哥哥操,先讓大媽看一下、摸一下你的陰戶,你這陰戶太吸引人了,連我都為之動情。玉兒你看,你沒有見過這樣嫩而美的陰戶吧,看上去就像是還帶有『女兒肥』的八、九歲的小陰戶一樣……哇,芳兒,你的陰洞流出水來了……」「大媽,你們……這樣……羞死我了。」王芳終於說了一句話。
  「好啦,芳兒,和你哥哥舒服去吧……來,大媽教你,上來……對,平兒,你躺直些……好,就這樣……來,芳兒,大媽來幫你們一下……好了,向下坐下去……對,慢慢的,不要快,要不你哥哥的大雞巴會把你的小穴插破的……嗯,對,慢慢地向下套,好,你看全都進去了」「啊……啊……」王芳是真的情不自禁地大叫起來。
  「噫!芳兒,不對呀,你不是說你還沒有與你哥哥那個嗎,可是為什麼沒有出紅呢?」「……」這時的王芳一聽到大媽的這問話,心裡是從激動轉入慌亂,真的不知道怎麼答才好。
  「大媽,你就不要提這事了,這事就讓它慢慢的消失在我妹妹心靈深處吧,提起它我妹妹一定會傷心的,因為,這事對我妹妹來說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機警的王平在給他妹妹而實際上是為他們娘三人圓場。從他的口氣來看,他可能要編一個出奇的故事了。
  「芳兒,難道你被壞人所……」大媽也不好再問下去了,她猜想,王芳一定是被別人強姦了,要不王平怎麼說出。「這事,對我妹妹來說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呢。」「妹妹,是什麼人,我叫你強哥來收拾他們,你強哥現在可是我們縣城的大哥大了」王玉也在一邊打抱不平起來。
  「玉兒,你也不要再提它了,這事就讓它過去吧,免得芳兒她聽到就傷心、難過。」「啊……啊……」王芳在故意大聲地叫喊著,還裝出有點疼痛的樣子。她雖然才十五歲,可哥哥早就已把這片處女地開墾成熟了,哥哥的具槍對於她來說是覺得有點脹,但那脹又能使她如此蕩漾。她是在做給大媽她們看的。
  「芳兒,是不是有點疼?若不能堅持,你就下來吧,讓大媽來滿足平兒。平兒,你也真行,都幹這麼久了,你還沒有射出來,你比你強哥和你大伯強多了」「啊……啊……大……媽,芳……兒……洩……了,啊……啊……」「芳兒,讓大媽來套你哥哥,我就不信,平兒的鋼槍會一直這麼硬下去?」這時,王芳從他哥哥的身上起來,緊接著楊艷就跨到了王平的身上,她一隻手握著王平的陰莖,另一隻手在分開自己的兩片長滿陰毛的陰戶,把王平的陰莖頭對準自己的陰道口,然後慢慢地向下坐去。她只感覺到王平那長而大的肉棒把自己的淫洞塞得好滿,那龜頭已直抵到了花心。
  「啊……平兒,你的……小弟……弟……真大……真長,大媽的老……穴都快……承受不了……啦,啊,啊……你的小……弟弟……頂得……大媽……的花心……好……癢,啊啊,好……舒服,啊……啊……好……過癮,啊……啊……平兒,這是……你大媽……最舒服……的一……次,啊……啊……」王平的大槍被大媽快套緊夾左插右磨,可仍是堅硬無比,一點也沒有要射出來的跡象……過了一會,只聽楊艷在不停地浪叫:「啊,啊,平兒,大……媽……要……丟……了,大……媽……要……升……天……了……啊……啊……」「大媽,讓平兒來上面吧,看你累得汗水都流出來,你到下面來好好地享受一下,平兒再讓你升天一次,好不好?」「平兒,想不想幹你媽媽?」
  「想,不過她是我的媽媽,兒子怎麼能幹媽媽呢!」「你強哥不是干你大媽?」
  「……」
  「不怕,有大媽為你作主。」
  「大媽,這……」
  「平兒,大媽告訴你,其實你媽媽是很想你插,但她又要故作淑女。平兒,你媽媽也夠苦的,她把你們養大,這麼多年了,也沒有找男人,她容易嗎。天下哪有女人不想男人來安慰的?你也十六了,不小了,也該安慰安慰自己的媽媽,這樣才是一個好兒子。」「可是,我怕媽媽她不同意……」
  「別怕,包在大媽身上。你想,我們四人在這裡大喊大叫的,你媽媽的……早就春水滿園啦……你等著吧。」說完,楊艷起身到廚房去了。
  剛才還沒有盡興的王玉向王平丟來一個眼神,哪意思彷彿在說:弟弟能不能讓姐姐再舒服一下?
  王平看見王玉哪渴望的目光後,知道她剛才還沒有得到滿足,於是挺著堅硬的陽物來到王玉的面前,王玉也想讓弟弟換一種姿式,就把屁股高高擡起……「啊,啊……弟……弟,再插……快……些,啊,啊!好……舒服……啊,啊……」由於用力太大,屁股與大腿的接觸發出一陣陣「啪」、「啪」的聲音……王玉的兩個大乳房在胸前隨著有力的撞擊有節奏地蕩來蕩去……「啊,啊……弟弟,姐姐……要……丟……了,啊……啊……」「玉姐,你的穴真好插,緊緊的,好舒服,弟弟還要插。」「啊……啊……」
  「好了,好了,玉兒,你都兩次了,還不夠嗎,讓你弟弟留點精神,也好讓你二媽快活快活。平兒,還不快過來安慰你媽媽!」從廚房里拉著全紅來到客廳沙發上的楊艷對王玉和王平說。
  楊艷是死纏爛纏才把全紅從廚房里拉了出來,到了客廳後,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全紅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全脫了下來。
  全紅開始時還阻止一點,可到了後來,她什麼也不顧了,何況自己早就已經與兒子花好月圓了,隨她吧,自己以後,還有一個是被大嫂拉下水的絕好的借口呢。
  王玉再次不情願地讓那使她獲得無比興奮的白槍從自己的肉眼中退了出來,並向媽媽呶了一個小嘴。
  玉姐起過後,王平才發現媽媽已被大媽剝得一絲不掛,正羞答答地軟在沙發上,兩手把自己的下身蓋住。
  楊艷向王平丟去一個眼色,示意他去安慰自己的媽媽。
  王平來到媽媽身邊,只見媽媽玉臉早已通紅,眼睛緊閉,由於雙手去護住私處,雙臂從兩邊環擠著玉乳,自然就產生了一個深深的乳溝。王平被這一造型看呆了,久久地在媽媽的身前觀賞著這一傑作。
  楊艷以為王平不敢冒進,過來推了他一下說:「平兒,不用怕,大媽我都跟你媽媽說好了,你媽媽已同意你的小弟弟進入了,還不快點?」「大媽,你看我媽她……」
  「嗨,你這孩子,你媽媽那是表示等著你……你呀,來,大媽給你幫點忙,要不你們母子倆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才……紅妹,把手拿開。」當楊艷把全紅的手從陰戶上移開時,王平和王芳兩人都異口同聲地說道:「啊,媽媽,你的……怎麼一點毛也沒有?」他倆還在唱戲。
  「平兒,壓下來……對慢慢挺進……對,別怕,再往裡插……好,就這樣,好,哇,已完全挺進大別山了。」「哦……哦……」全紅開始輕呵起來。
  「平兒,感覺如何?你媽媽的和我不一樣吧?」「大媽,我媽媽的真舒服,她那裡面又緊、又熱、又軟、又滑……真的好舒服,我不知道怎麼來形容。」「平兒,可以加快抽插的速度了,你一定要讓你媽快活得死去活來才行。」「啊,啊……平兒,別……這樣……快,媽媽……受不……了……啦,啊,啊……」「平兒,別聽你媽媽的,還可以再快些,對,還要次次頂到花心,好。」過了十來分鐘,王平還一直這樣快速地抽插著,可能進出已有一千多次了。
  「啊,啊……平兒,你……插得……媽媽……好……舒服,啊……啊……媽媽……要……升……天……了,啊……啊……」「啊……啊……媽……媽,平兒……也要……」「啊……啊……平兒,你可……不要……把……那東……西……往……媽媽……裡……面……射,啊……啊……」全紅在如此興奮之時,也不忘故意說給楊艷聽的話。
  「別聽你媽媽的,平兒,你就射在你媽媽的裡面,等到你媽媽肚子大了,你就有奶吃了。」楊艷用手死死地抵住王平的屁股,不讓他把陰莖從他媽媽的陰道裡抽出來。
  「大嫂,你也太……」
  「這有什麼,我兒子,還不是天天把他的精液射在我的洞裡面呀!」「啊……啊……媽媽,平兒……要……射……了,啊……啊……」一股強大的激流直向花心噴去……
  王平這一次射得真多,射得他媽媽的陰穴都裝不下了,多餘的白色液體從那母親和兒子的下體的結合處中直往外滲,然後又慢慢地流到了沙發上。
  第二十二章
  由於全紅的主臥室睡不下五個人,王芳也知道哥哥的陰棒是要天天都要插在媽媽的陰洞裡過夜的,而大媽又說有事情與媽媽說,所以沒到十點,她就拉著玉姐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時針已指到了深夜十二點,在主臥室的大床上,淡紅色的大被子下露出三個人頭來。
  這大床也真大,這是全紅特地為她們三人而定做的,它比一般的夫妻所用的床要大三分之一,而這被子也是為這大床而做,所以,三個人睡在上面還較為寬松,但要是多於三個人的話,那又略顯擠了一點。
  床上睡著的三人中,從進門的這個方向看去,左邊是全紅,右邊是楊艷,那中間一個就自然是王平了。
  剛才,王平分別又和媽媽、大媽各快活了一次,他讓兩個三十多歲的美婦都達到了她們想要達到的地步,得到了她們想要得到的快樂和滿足。
  此時,睡在他兩邊的兩個美婦正用她們的四個大肉團從他的兩邊研磨著他,他正在品味著這使他全身舒松的感覺。
  王平往他的右邊吻了吻媽媽,又轉到他的左邊去吻一吻大媽。然後,只見他的頭向被子的裡面移去,不一會,被子的外面,就只剩下那兩個嬌艷的女人粉臉了。只聽到楊艷對全紅說:「這小鬼又在吃奶了。」「大嫂,你不是說有什麼事對我說嗎?」
  「紅妹,是這樣的,我們原來的那棟房子就要拆了,這就意味著我們得買新房。」「這是好事呀,能住上新房還不好嗎?」
  「好什麼好呀,那新房得要6萬多呢,再加上簡單的裝修,也得要7、8萬吧。」「大嫂,這還不好呀,7、8萬就能住上一套新房,這上哪找去呀,在我們這沒有20萬以上,你想住上新房?你想都不要想!」「紅妹,我們下面,哪能和你們上面比呀,我們在縣裡,每月工資都還不到1000呢!」「那拆你們的房子,不賠償你們嗎?」
  「那能賠多少呀,還不到2萬呢」
  「這麼少呀,那大伯你們都縣裡工作了這麼多年,也總該有點積蓄吧,7、8萬還會湊不夠嗎?」「嗨……本來是有一點積蓄的,可去年我媽媽生病來縣裡住院,得動手術,這樣就花去了我1萬多元,過不多久,老家遇上了火災,一把火全燒沒有了。這樣我們又花去了一點。誰知,今年我媽媽舊病又復發,又住院,但還是沒能把她老人家救過來……」說到這,楊艷的眼睛有點紅紅的,兩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到臉上。「你說我們還有什麼積蓄呀?」「大嫂,你們這次來,就是……」聽到大嫂的訴說,全紅的心中也擁上一絲悲情。「還有什麼好事呀,就是向你們借點……那房款馬上就要交了,我的娘家是沒有一點支持的能力了,只好向你們……」「大嫂,你們還差多少?」
  「現在,我們就只有那補房款,還差6萬多呢!」「那我拿7萬給你們吧,夠了吧?」
  「啊,夠了夠了,紅妹,你真好……但我們不知道何時才能還清你們……」「大媽,還什麼還呀,這點錢對我媽媽來說,只是她身上的一根毛。」不知何時王平又把頭從被子裡伸了出來說。
  「平兒,這對你媽媽來算不了多少,但對你大媽我來說就是一筆大數目了,怎麼能說不還呢!」「大嫂,這幾年你們也不容易,就不要還了,就算你和玉兒你們今天的…」全紅一下子也不好說是什麼來著,總不能說是賣那個吧。
  「……紅妹,那就太謝謝你們了。」
  楊艷真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來時打算能借上就好了。在家裡商量說,如果借不了那麼多,也可以少借一點,得一點好一點嘛。
  「艷妹,你和玉兒去,如果實在不行,可在平兒身上打主意,他也有十六歲了吧。但要注意,不要失了尊嚴,若是平兒對你們……你們就半推半就地應允了他。若是他沒有向你們有任何這方面的表示,你們千萬不要自投滿懷。一切隨機應變,艷妹,就看你們的了。」這是楊艷來太陽時,丈夫對她說的一番話。
  當時兒子在一邊還不願意地對他爸爸說:「爸,你怎麼能把媽媽姐姐讓我平弟他……呀,媽媽和姐姐只是我們兩個的。」當時只見丈夫白了兒子一眼說:「你就只知道猛插你媽和你姐,讀書也不見有起色,都十八了,還有一個學期馬上就高考了,也不知你能不能考上,要考不上,又得花不少的贊助費。現在又要那麼多的錢買房,你能拿出錢來給你爸爸交購房款嗎?再說你平弟也不是外人,你能插你媽媽和你姐,也就不能讓你弟弟插一下嗎?」當時還說得楊艷全身火辣辣的。
  啊,這下好了,現在不但借到了,還不用還了呢。
  正想著,王平的大陰莖又塞進了她那濕滑滑的下體。
  「啊,平兒,你怎麼這麼厲害呀,你今天都來好幾次了吧,和大媽我來了三次,和你玉姐來了二次,和你妹妹來了一次,和你媽媽來了二次,都八次了耶,你還能來呀。啊,平兒,你插得大媽好舒服喲,哦……」「大媽,現在你們完成了任務,又要急著回去交款,明天可能就要走了,我還想再享受一下你這緊緊的肉洞嘛」「平兒,你要是這樣想大媽和你玉姐的陰洞,我們可以在這多留二天,你們對我們這樣好,我們怎麼能不知恩圖報呢,要不就讓你玉姐永遠給你怎麼樣?」「大嫂,別聽這小鬼的,你們那邊還急著呢,再則,這是我們送給你的,又不是把玉兒買下來……」「啊……平兒,你真會插,真能插,大媽我又快不行了,啊……紅妹,現在離交款的時間還有一個多星期呢,既然現在款都得齊了,也不慌著回去,我打一個電話給他大伯就行了。啊……平兒,你插慢些。紅妹,你看平兒這樣喜歡,我們就留下來兩天,我們也不好意思明天就走呀。啊……平兒,你怎麼又插得這樣快了,慢點,啊……」「大媽,你和玉姐的怎麼有這麼多毛呀,而我媽媽和我妹妹的即一根也沒有呢?」王平嘴上說著,可下面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減速。
  「啊……平兒,你插慢點嘛,你插得這樣快,啊,大媽我怎麼和你說話呀,嗯,對嘛,平兒,你真乖,真聽話,哦……你媽媽她是白虎家族的成員,也就是不長毛的家族,而你和你妹妹又是從你媽媽的小咪裡生出來的,所以你們就不會長出毛來了。這更好呀,你看你的肉棒的外形就像是十來歲的陽物一樣,只不過大得多,長得多罷了,能享受到這樣的陽具,也是我大媽三生有幸了。啊……平兒,你又快了呀,是不是要來了?啊……啊……大媽也要升了,啊……啊……」楊艷只覺得一股熱流不停地向自己的子宮深處湧來。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四。楊艷起得比較早,她是尿急才醒來的。當她回到床上的時候,看到王平還壓在全紅的身上,而兒子的大棒長槍還插母親光潔的白陰中,她不想打擾她們母子的連體酣夢,就一個人來到了客廳裡,正好給丈夫和兒子打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