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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学生自述

我在中学毕业后进入一所知名大学。那一年,大学收生制度刚好改革,结
一下子收了狠多女生,可是男女宿舍数目却没有作出相应调整,所以女生宿舍供
应狠紧张,分配给我们女生的宿舍数目狠少。虽然我不是住在大学附近,不过也
不是住得太远,所以在大学读了三年都没分配到宿舍。
  在最初两年勉强还可以应付,但在最后一年便不行了。毕业年功课特别忙,
所以和三个其他系的女生在大学附近唐楼租了一个房间。这样上学放学都方便多
了。
  四月中的某一个晚上,我在学校温习功课,大约十一时半才回家。我们住的
那区,治安还不错,不过平时我都尽量避免夜归,毕竟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尤
其是以我当时的年纪而言,正是色狼的美食。不过那一晚真是没办法,在学校和
同学温习功课,虽然夜了,她们硬是不肯让我提早离去。
  其实我已经相当小心了,因爲那是旧区,街灯也狠旧,光线十分不足,爲了
安全起见,我专挑大路而行。快要到达所居住的大厦时,我远远看见有几个人坐
在大厦门口前的空地饮啤酒和大吵大嚷。不问而知,那都是有书不读的童党。大
概是听到我的脚步声,有两、三个人望过来,虽然距离狠远,不过我已经感到不
寒而栗,觉得那几双眼睛正不怀好意地盯着我,我觉得狠害怕。我想了一想,便
掉头离开,不敢返回住所。
  虽然他们可能只是无所事事的臭飞,但也可能是见色起心的色狼。或者我这
样做有点神经质,不过非礼、甚至强暴,是女性最大的噩梦,尤其是他们有几个
人,所以不得不谨慎一点。
  我想先等十来二十分锺,待他们喝饱闹够后,自然会散去。但我又不能够四
处乱跑,因爲周围都昏昏暗暗的,任何一个暗角都可能有色狼潜伏着、随时向他
们的猎物扑出。
  幸好附近有一间甜品店仍然在营业,我在店内一边吃着,一边看电视,直到
店铺打烊,那时是午夜十二点正。我想那班童党应该已经散去吧,于是便结账离
去。
  在返回住所大厦前,我先从老远的地方观察一番。童党确实已经全散去了,
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地上几个啤酒樽。于是我狠放心的行过去。正当我想用锁匙
把大厦入口的铁闸打开时,我听到背后有点异声,还没有来得及回头看时,便已
经给人从后箍颈和捂口,然后左右两边给人抓住我的手臂,这还不止,前面又有
一个人出现,他弯下身来捉着我的双脚腕,把我双脚拉起。他们四个人就是这样
胁持着,把我擡起来带走。
  当下我立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几个男生深夜胁持着一名单身女子,难道
是要请她吃宵夜麽?当然他们可能只是把我带到一个僻静地方,把我洗劫一番,
但女性的直觉告诉我,更加不幸的事情将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惊吓得不断挣扎、不断扭动身体四肢,但是给他们这样控制着,挣扎根本
就是白费气力的事情。我只能看到我面前捉着我双脚那个人。天啊!看他只有十
四、五岁,竟然做出当街掳人的事情来。他染有金发,一副臭飞嘴脸,其他三个
人,大概都是同一类人,搞不好就是刚才那班童党。我自以爲先前狠机警,想不
到最后还是落入他们的魔掌中。
  我忽然感到背脊发毛,因爲我想起,刚才他们不是有八、九人吗?要是给他
们这一大群人轮暴 实在不敢想像,我几乎就要昏了过去。但是我不能够就此
认命,要用心想一想,或许有方法能够让我逃过大难。
  他们这样一大班人,逃跑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不如找机会开口大叫,希望有
人经过附近会听到。不过想想这又不是好方法,入夜后这附近狠少人出入,而且
他们一定会把我带到更加僻静的地方,那便更加不可能会有人听到我的呼叫。
  虽然我已经停止挣扎,不过仍然感到他们步行的时候,好像有点摇摇晃晃似
的,也闻到阵阵啤酒味从他们身上发出,我想,大概他们喝醉才做出这种沖动的
事情吧?或者可以从这点出发,尽量尝试说服他们不要做出禽兽事情来。要用言
语来让他们清醒,要提醒他们,轮暴奸严重罪行。
  原来他们要把我擡到旁边的公园来。他们在公园内一张长凳上把我放下,我
趁机四下偷看,还好没有发现有他们的同党在等着。
  捂着我的口的手放开了。我正想说话时,却被布条封住我的口,他们又用绳
索捆绑我的双手。我根本没有说半句话的机会。不过我没有就此放弃,被封住的
嘴,仍然发出『嗯』、『嗯』的微弱声音。
  终于他们对我发出的声音有反应了,不过他们不是要听听我想说什麽,而是
给了我几巴掌。
  『死八婆!还想反抗!』他们以爲我想呼喊,那当然更加不会解开布条了。
除了接受现实外,我不知道还有什麽可做。
  三个臭飞按着我的头,又压着我的上身,使我动弹不得。六只手不断在我身
上摸索着。有人摸我的头发、脸和颈,有人隔着衣服搓捏我的双乳,有人隔着裙
子摸我的私处,也有一只手在裙裏摸我的大腿。
  捉住我双脚的金发臭飞则脱去我的鞋子,双手从我的小脚出发,一边摸,一
边向上进攻。从小腿到大腿,然后他乾脆把长裙完全的翻起来。
  我感到他们一阵微微的骚动,可能是因爲看到我那白色的小内裤吧。金发臭
飞想把我的内裤脱下来。我双脚乱蹬,又想把双腿合上,但是双脚被其他人强行
拉开,接着是『咧』的一声,内裤给撕破了。
  金发臭飞用手指轻扫我的阴毛,使下体传来阵阵骚痒,就像自慰时所追求的
感觉。但是现在给这个无耻男人挑起这种感觉,我觉得狠羞耻。
  当我正努力地用理智去抵抗这种肉体上的奇妙感觉时,我突然忍不住在封着
的嘴唇裏『呀』的叫了一声,因爲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好像有什麽东西进入了
体内。我想起来看看,但身子仍然给压着,不过我多少可以擡起头来了。
  金发臭飞正站在我双腿间,他的下身贴着我的大腿尽头,不用说,他的阳具
已经插进我的阴道。
  他的手臂还抱着我的大腿,做着抽送动作。其他人见状,也变本加厉,把我
的碎花短袖衫从领口位置向两边粗暴地撕开,强行扯脱我的的胸围,用手掌放在
乳房上不停地用力搓,也有人捏着我的乳尖,粗鲁地玩弄着我的上身,又捉着我
头部,强吻我的面庞。
  过了一会,强奸我的那个人,把精液射进我体内,然后软弱无力的退开,让
另一人接上。
  『咦,原来她是大学生耶。』
  他们一定是从我的钱包找到我的学生证。
  『是吗?她下面这麽多毛,一定是淫蕩女大学生,嘻嘻。』
  不~我是纯良女子,不是什麽淫蕩女大学生~(后来偶然从报纸看到,原来
『淫蕩女大学生』是一套色情电影的名字。)
  『不是喔,我奸她的时候,她的下面又窄又紧,感觉真的好像处女,把我老
二箍得透不过气来。』
  『嘿嘿,刚才给你这样搞法,现在还算是处女麽?』
  我本来玉洁冰清的躯体,不单惨遭玷汙,还要给他们用言语侮辱,真是苦不
堪言,但又没法不去忍受。
  他们四人轮流把我奸汙过后,我除了感到下体剧痛外,身体其他被侵犯的部
份,也有阵阵肿痛感觉。
  虽然他们只是十几岁的青年,但手法和行爲极度粗暴,实在是世风日下。
  然而,更令人发指的事情还在后头。
  满足了他们的兽欲后,我以爲可以就此脱身了,但金发臭飞竟然想『梅开二
度』。我感到一条软绵绵的东西在我阴道口徘徊,他想把阳具插入我的下体,但
尝试了狠多次都不成功。
  本来,我已经给四个男人轮奸过了,现在就算再多被强奸一次,都不会有太
大差别。不过我还是庆幸他心有余而力不足,让我避免再次受辱。
  他却并没有轻易放弃。最后,他显得有点不耐烦,还把我口裏的布条解开,
把阳具放到我嘴边,要我把它含着。
  我哪肯做这种肮髒的事情?虽然他不断把软绵绵的肉棒挤压在我的嘴唇上,
我却说什麽也肯把嘴张开。
  就算只是嘴唇跟阳具表面接触,已经令我有噁心的感觉,要是真的把那东西
含进嘴裏,我相信我一定会噁足三日三夜。
  『小姐,你就行行好,给他含一含吧!不然他的老弟可擡不起头来呢,嘿嘿
嘿!』他们当中其中一个人说。表面上是替同伴向我请求,其实是揶揄金发臭飞
的那话儿举不起来。
  这我可就惨了,他们这种童党,最讲面子,尤其是关于性能力的事情,决不
容许他人嘲弄看扁。金发臭飞老羞成怒,手指朝我下体抓过来,用力扯住我的阴
毛,凶巴巴的问我:『你是要敬酒不吃,却偏要吃罚酒吗!』
  我仍旧摇摇头,他的手用力一扯,竟然把我的阴毛扯脱出来。
  我无力地惨叫了一声,但随即吃了一记耳光,还给另一个人捂住了我的口。
  『不要出声,你是想死麽!』
  其实我也不想乱叫,只是这样给拔毛,实在是痛不可当,『噢!噢!噢!』
我又接连叫了几声,金发臭飞像发了疯似的,不停地把我的阴毛拔去,直至
不知道是他的手酸了 还是我的阴毛都给拔光了 他才停手。
  然后他走开了,我以爲他发泄过了怒气,该不会再做什麽疯狂的事来伤害我
吧?
  但跟着又听到他行过来的脚步声。我的口虽然给牢牢捂着,但我的头还勉强
能够转动,让我看到目露凶光的金发臭飞正手握着一个啤酒樽行过来
  我以爲他要用啤酒樽打穿我的头,大概他的同伴也是这样想,所以想上前拉
住他,还叫他『不要胡来』、『不要搞出人命来』。
  他却冷冷地说:『不用担心,我不会搞出人命来的,可是这位漂亮的小姐自
命清高,不肯侍候老子,那老子就非得要给她一点教训不可。』
  听到他的说话,我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感到忐忑不安,心想所谓『一点教
训』绝非简单的事情。
  他把我的两腿大大的张开,我的下体仍然感到阵阵刺痛,双腿也酸软乏力,
想合起来抵抗也不行。
  虽然私处痛得发麻,但仍然感觉得到一枝又粗又冷的硬物插进体内,下体有
种爆裂的剧痛,比破瓜时的痛楚还要强上十数倍
  我突然明白了:那无耻的臭飞竟然在街上拾了个弃置了的啤酒樽,用它来插
入我那个娇弱的地方
  我不敢再去想像,可是恐怖的景象却在脑裏挥之不去:街上的流浪汉把啤酒
樽口含进嘴裏骨碌骨碌的喝着啤酒 弃置在街上的啤酒樽满布着蚂蚁,偶尔还
有蟑螂和老鼠爬过 啤酒樽裏剩下的啤酒连同樽口上流浪汉的口水倒流出来,
流进我的阴道裏 啤酒樽内外的小昆虫沿着阴道的嫩肉爬进我的体内深处
  臭飞将那啤酒樽在我体内猛地抽送,嘴裏喃喃说着:『看我把你的臭屄捣烂
吧!反正我也得不到的 我也不会留给别人 』